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途中他打了好几个电话，符媛儿听了电话的内容，才知道他早有安排。
程臻蕊想了想：“也就十几天左右，但之前很多女人都是自己走的，以免难堪。”
严妍这时也冷静下来，答应了导演。
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她的心头……有陌生男人走进了这个房间。
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，我就走。”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“是。”于翎飞回答得很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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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停下手边的活计，离开是他们一年半前就有的安排，兜兜转转，却仍然在A市。
话说间，符爷爷也走了出来。
“……程子同，你的脚伤会不会……”
这是最快的路线了。
但他说的那些话，不就是在套她的话，试探她的反应吗？
“程子同去了外地，身边有于家人，事情只能跟你说了。”
她再次拿起那一只金色管的口红，说道：“令月不用口红的。”